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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19
友导读
在俄乌冲突一周年之际,在讨论这场战争给全球带来的前景之前,我们有必要反思近现代世界战争的原因。
帝国主义即战争,这是已经被历史证明的真相。
两次世界大战的惨烈及其暴露出的人性负面的贪婪和残暴,至今在战争发动者那里并没有得到反省和检讨。
苏联解体后,理论上不再具备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条件,然而现在的俄乌冲突再次证明:资本主义阶段性矛盾以战争形式的表现近在眼前。
我们怀着一种必要的紧迫感,诚邀您一起来听听著名学者
温铁军教授的提醒
:美国已经在为下一步在中国周边制造战争冲突做准备,希望大家不要再幻想维持原有的以国际大循环为主的全球化,
跟上国内大循环为主的战略转型,刻不容缓。
认清当前局势,紧随国家战略,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欢迎品读温铁军教授演讲。
本文是根据温铁军教授《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系列讲座的内容整理,未经温老师本人审阅。与您分享,邀您共同思考。
热战还是冷战,取决于哪一种战争形式收益最大
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以殖民主义为主要内容的全球化,实质上是一场西方殖民化主导国家集体的“反人类犯罪”。在这场以欧洲中心主义为主的侵略性文化的演变过程中,世界上多个大陆沦为殖民地,这些大陆上的原住民遭到灭顶之灾。这就是人类进入工业化之前的残暴历史。
然而
西方殖民者却将这一进程归纳为“现代性”,并进一步把现代性的经验过程推演为“现代化”
,其真实内涵,即人类在欧洲中心主义的文化主导下推进的这种广为劫掠、大规模杀戮的
殖民罪恶,都被所谓“现代性”的意识形态掩盖了。
在殖民化时代,也就是第一次全球化时代,欧洲各国从殖民地掠夺劳动剩余和资源开发的剩余,以这些剩余形成资本积累,进入欧洲的工业化进程,欧洲崛起了。产业资本崛起,形成工业化大生产,由于资本主义的内生性矛盾,生产的剩余商品迫使其推进产业资本阶段的全球化,占领全球市场。越是占有全球市场,就越需要更大规模地占有原材料,于是殖民主义的全球化过程仍然在延续,但它却和产业资本结合了。当全球化过程和产业资本打造出的坚船利炮结合时,产业资本的全球扩张就展现出帝国主义时代的暴力,
工业帝国争夺世界市场的矛盾爆发,导致以欧洲为主战场,相继发生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
。
第一次世界大战,
欧洲的工业化国家之间,用工业化过程中发展出来的武器能力,也就是杀人的能力,打出了一场像绞肉机一样的战争,
今天有很多作品描述当年一战的惨烈。产业资本制造出坚船利炮这样的工业化武器装备,再用工业化的武器装备去推动产业资本全球扩张,促使尚未进入工业化的国家加快了工业化进程。
但紧接着,这些被工业化推起来的国家发动了更大规模的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
如果说早期殖民主义的全球化是规模性的反人类犯罪,那么产业资本的全球化就是使用工业化制造的杀人工具推动的人道主义灾难
。两次世界大战所代表的是人类本性中残暴的一面。
在两次世界大战中崛起的两个最大的工业化国家——美国和苏联,对世界做了一次板块分割,世界进入了冷战时期。在两次世界大战展现出来的人性负面本性都没有被很好检讨的情况下,人们继续利用意识形态宣传为战争的过程洗白,即所谓冷战意识形态:
似乎只要意识形态正确,比如为了自由、民主之类的人为制造出来的制度话语,便可以毫无顾忌地去侵略别国、去杀人放火、干尽坏事。
二战以后,战争其实从未停止过。在金融资本主导全球化阶段,且不说巴尔干冲突,现在的俄乌冲突就爆发在欧洲的土地上。欧洲人却很难再用原来的欧洲中心主义,或者叫西方中心主义的文化去解读白人之间的残杀。
从2008年华尔街金融海啸爆发开始,金融资本的全球化遭受严重冲击。但是金融资本集团并没有按照西方经济学所说,依靠市场自发的紧缩“出清”度过危机,而是
试图以更进一步的金融资本扩张解救危机。这种解救危机的方式本身就是一个恶性的演化过程。
这个恶性演化的结局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
金融资本全球化在即将解体阶段最后的疯狂,它到底是用热战的形式表达,还是用其他的战争形式表达:贸易战、科技战、生物战,乃至气候战,取决于哪一种战争形式获得的收益最大;取决于资本主义金融资本阶段相关利益集团如何形成成本收益的核算。
热战虽然还没有发生在眼前,但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中国周边地缘政治的引爆点都在紧张状态之中,不断发生冲突的地区比比皆是
。北约的扩张、 “五眼联盟”(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逐渐合围,这种情况就是我们
“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的第一个值得高度关注的领域。
俄乌冲突很清晰地展现了战争经济学
俄乌冲突很清晰地展现了
战争经济学
的内涵:只要战争机器开动起来,每日、每时都需要追加成本,战争就是交战双方互相追加成本的过程,谁追加少了一点,谁就是战败方。
战争成本只有依靠打败对方,占有己方要求的收益,它才可以被支付。
对于战争双方来说,战争经济学是铁律,无论哪一方都不可能简单地接受战败的结果。
只需看看俄罗斯总统普京如何表达自己输不起的事实:在极端情况下,无论小型核武器,还是战略性核武器,均是可以使用的。
当美国为首的西方形成了多国共同推高战争成本的战略联盟后,俄罗斯一国将明显地感觉到己方无法支撑不断推高的战争成本。
俄乌冲突的结局并不乐观,
在当前战争成本不断上推的情况下,总有一方会先预感到己方无法再追加成本。
如今已经显现出一方只有使用极端手段才能克服掉己方战争成本追加不逮的情况。
历史上,战争的最后,人类往往不忌惮使用最极端的战争工具。
今天的俄乌冲突事实上已经演化成多国参战的局面,并且金融资本集团为了进一步在中国周边引发战争冲突,已经把中国所谓援助俄国的企业列入制裁名单。
我们能不能独善其身、置身事外?这恐怕是一个最值得担忧的前景。
而现状是,对于这样的前景,我们仍然是心存幻想、缺乏准备。很少有人真正相信战火会燃烧到中国,甚至仍在幻想继续维持全球贸易,沉浸在旧有的全球化幻想中,拒绝做任何斗争准备。
当国家遭遇到贸易战、科技战、生物战等一系列以“战”为名的打击之后,已经明确提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战略调整,但我们并没有实质性的推进战略转变
。矛盾发生在内部时可以有多种解释,但要害就在于结构多元化、条块分割、尾大不掉的国内利益群体并没有认真贯彻国家战略,而且并不因此受到惩戒。
总之,
“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并不是虚幻的,而是具有针对性和现实性的说法。
特别感谢董筱丹老师(《去依附》的作者)在本文审阅过程中提供的经济学专业指导。
附专业人士分析:
为什么美国不希望俄乌结束冲突?
近期有一种说法:美国硅谷银行破产以及美国国债风波是高盛和美联储的阳谋。现在,美联储仍在一边加息,一边给美国破产的银行以及美国存款户兜底。至于
非美国银行、非美国储户、非美国银行的股东,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变成被收割的对象。
回到最根本的问题,这次因硅谷银行破产引起的金融风波的基础资产其实就是
美国国债
。尽管美国现在有高达31.4万亿美元的国债,但谁会相信美国现在就还不起?实际上,美国每年只要付一点利息就可以了。所以现在不存在还不起的问题,只要基础资产不出事;即使出现问题,也顶多是流动性问题,趁着美联储还没有僵死,流动性不是问题。但
流动性拯救谁?受益的当然是和美国利益密切相关的主体。
但是未来10年内,如果美国的债务规模达到50万亿美元,那美国还款的难度比现在大多了,可能就还不出来。
对于债务的处理通常有三种办法:
赚钱还钱(通过经济增长)
节省开支还钱
变卖资产还钱
方法2和3美国肯定不会用,因为美国实行的是所谓“民主政治”,谁用谁倒台。至于方法1,因为美国GDP的增长远远小于债务增长,债务结构只会越来越恶化。
那怎么办?美国就用反直觉的做法:
第一种是通胀赖账,明天的债务不如今天的债务时间价值高。
第二种是负利率,收割能源国、贸易剩余国的外汇储备。这几年中国的外汇投资不尽如人意,因为我们的资产结构以及美国所谓国家安全限制等原因,我们会比国外私人资本投资收益少3—5个百分点。这也是过去五年美欧日主动拥抱负利率的根本原因,
其实就是赖账。
至于日本经济学家、野村证券首席经济学家辜朝明的资产负债表收缩缺乏投资机会引起负利率的说法,并不可信。
第三种,
俄乌冲突带来了美国的意外之财。
欧洲和俄罗斯流出资本5—6万亿美元给美国输血,美国的危机可以延缓一年;但问题是,如果俄乌战争结束,这5—6万亿美元的资本大部分又要回流。所以,
现在最不想让俄乌冲突结束的是美国。美国不仅不想俄乌冲突结束,而且还打我国台湾的主意,因为如果东亚生乱,估计会有15—20万亿美元资本流出,这差不多是当年苏联解体时流出的资产规模,而且其中相当大的部分是永久性流出。
所以有分析人士认为,目前美国嗜血的精英界对我国台湾的冲动应该是比炸毁北溪管道冲动大1000倍。
第四种,最近三年各国央行一直在减持美国国债。虽然最近一年有5—6万亿美元避险资金流到美国,但这些资金没有如美国总统拜登所期望的那样进入制造业,而是买了美国国债以及隔夜国债回购,保持高度的流动性,随时会换成美元再度流走。
既然是送上门的肉,那美联储和华尔街一定要吃上一口。所以,美联储那么多专家、压力测试工具,
在美国通胀已经缓解而且预期向下的情况下,仍然维持高利息,并且还要继续加息。难道真是为了打压通胀?
而且货币政策通常都有6个月左右的滞后效应,现在这么用力,6个月后会是什么样?结果不言而喻。
因此,美国这种反常的操作,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进入美国并且购买美国国债的外国资本需要留下“买路钱”。
虽然美国这样做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只要美联储的流动性信用还在,就不会出系统性风险。
至于金融风波造成的财富再分配,这是高盛等主动制造风浪的极好机会。如今区区22.5亿美元的流动性就击垮基础资产良好的有2200亿美元的硅谷银行(资本充足率13.5%,基础资产持有到期不会产生任何损失),其中的猫腻,可想而知。
可见,美联储和美国财政部以及华尔街主动做局美国国债,通过一波主动做空低吸高卖,应该能够让美国赚取或赖掉1—2万亿美元。为这买单的主要是各国央行、非美国的商业银行以及离岸金融机构。当然,这一过程中,美国在操盘、消息发布、行动执行以及压力测试等方面都需要有很高的技巧。
( “为什么美国不愿意俄乌战争结束” 这部分内容来源于专业人士网际分享,谨供您参考。——编注)